02
三年前。
「吳氏集團」總裁之子——吳世勳，是業界人人稱羨、近乎完美的接班人，不僅容貌英俊一表人才，年僅二十二歲便留學回國，低調進入了吳氏的公司。
儘管才華初綻鋒芒，他的風頭卻從未蓋過老子，只完成分內之事；平日謙和微笑待人，不要說全公司上上下下的美女，就連上流社會的大小姐們都對他芳心萌動。
那天，下著小雨。
吳亦凡整整一天沒去公司。
吳世勳簽好合約從新加坡飛回來，安排好相關事宜後，突然接到吳亦凡的電話。
車子駛進車庫，水滴凝結在擋風玻璃上呈現詭異光影，吳世勳聽著雨珠打在庭院中闊葉箬竹上的聲響，隱隱有種不祥預感。
抹了把額發上的水珠，他推開別墅門。女僕立馬迎了上來，握著雙手微微欠身：「二少，大少讓您去地下室。」
拉開地下室厚重的鐵門，一股陰寒之氣撲面而來，夾雜著潮濕異味。
吳世勳邁進去，一眼就看到冰冷的水泥地中央困著個少年——渾身赤裸，白皙肌膚遍佈青紫痕跡，困在背後的雙腕被勒得紅腫，繩子穿過其中吊在半空的鐵環上，雙腿無力地跪在地上。
吳亦凡正坐在昏黃的白熾燈邊，捧著那價值萬金的景泰藍水杯淺抿一小口，笑容令人戰慄：「世勳，你過來。」
吳世勳乖乖走了過去。
吳亦凡放下水杯站起來，親暱地理了理吳世勳的衣領，笑道：「合同簽好了？」
吳世勳垂下眼簾，恭敬道：「是的。」
「幹得不錯。」吳亦凡拍拍他的肩膀，眼中流露出讚許，「今天哥送你樣好東西。」
兩人走到少年面前，捏著少年的下巴逼迫他抬起臉，吳世勳頓時怔住——少年美麗而脆弱的面容在昏黃光線中展露，美得令這這骯髒的地下室瞬間變成萬花齊放的天堂。
見弟弟的反應，吳亦凡笑意盎然地說：「他是我一個仇家的兄弟，我本要殺他，見他長得有幾分姿色，就想著送給你玩玩兒。」
吳世勳微微一笑：「謝謝兄長。」
「我可是花了不少時間才把這個小狼崽兒搞定。」吳亦凡說。他拉著吳世勳來到少年身後，將潤滑液擠在他穴口，命令道：「來吧，幹他～」
沉默兩秒，吳世勳面無表情地解開皮帶。
見吳世勳半褪下褲子跪到少年身後，臉色好了很多，弟弟的順從總是出乎意料地令他滿意。
吳世勳將勃發的性器抵上粉嫩光潔的小穴，和著潤滑液緩緩挺入。分身整根埋入少年身體，雖然穴道很緊但過程順利，只是少年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般，叫人看著心疼。
吳世勳扶住少年纖細沒有一絲贅肉的腰抽送起來，烙鐵棍般的分身無情地搗弄未經人事的小穴，他分明能感覺到身下這具瘦弱軀體的僵硬和顫抖，進攻卻沒有一絲猶豫。
加速抽送過後，吳世勳釋放了。
巨棒抽離的瞬間，精液混著潤滑流了出來，小穴淫靡不堪。整個過程少年一聲沒吭，渾身冷汗淋漓，雖說有潤滑，但摩擦的痛苦依舊如酷刑。
吳世勳穿好褲子站起來，吳亦凡笑道：「先把他關這兒，等你玩膩了我再來處理他。」
「是。」吳世勳微垂著頭應道。
「好了走吧，我們回公司。」吳亦凡拍拍他的脊背。
吳世勳尾隨吳亦凡出了地下室，厚重鐵門關上的瞬間，他瞥了眼依舊被綁在原地的少年，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。
這天晚上，吳亦凡意外地喝高了。堂堂的大集團總裁，回到家的時候連腳跟都站不穩。吳世勳扶著他上了床，吩咐女僕照顧著，便逕自回了房。
夜深。
吳世勳瞟了眼床頭的鍾——時針指向凌晨兩點。
他摘下眼鏡合上書，自床頭溫黃的光線中離開了自己的房間。
偌大的別墅黑暗寂靜，所有人都睡了，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冷笑。
少年正抱著腿蜷縮在牆角，上身套著一件寬大的白色單衣，低溫和痛楚折磨得他無法安眠，只能游離在迷糊的意識中時睡時醒。
恍惚間耳畔傳來鐵門開啟的聲響，少年激醒，警覺地睜圓雙眼。
啪，白熾燈驀地打亮，少年被閃得瞇起眼。
吳世勳逆著光，模糊的身影籠罩在少年身上。
發現來者何人，少年微微垂下頭，看似順從的動作背後，卻是何怨恨暴怒、彷彿要將這個侵犯了他的男人生吞活剝了般恐怖表情。
然而吳世勳並不知這頭小狼崽兒正卯足了勁打算撕了他，他蹲下身，朝少年伸出手，剛想說話——突然間，少年猛地撲過來一口咬住了虎口！鮮血頓時湧了出來，自牙齒和手掌的縫隙間滴落……一秒、兩秒，時間彷彿凝固了，沒有一絲流動痕跡…少年有些詫異地抬起眼，卻驀地心中一沉，剛想躲，便被吳世勳順勢捏住臉頰，猛地摜在牆面上！
「唔…」少年痛哼，後腦勺痛得發楚。
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喘息，脖子便被死死卡住！少年被迫鬆開口，一片金星中他再度看清了這個男人的面容——陰沉的，彷彿野獸般嗜血狠戾的神情。
——這人是怎麼回事？為什麼與下午那個對哥哥唯命是從的男人彷彿判若兩人？！
少年在缺氧的暈眩耳鳴中，勉強聽清了吳世勳的話語：「你想死麼？」
少年掰不開他鐵鉗般的手掌，只能用口型回答道：「不…想…」
「好，那你聽清我的問題。」吳世勳微微鬆開些。
少年大口呼吸著，冷汗涔涔。
吳世勳給他喘了一會兒，冷冷問：「名字？」
少年嚥了口唾沫：「…鹿晗。」
「鹿晗，你聽著，」吳世勳語調平緩，「強暴了你的事，我很抱歉。」
鹿晗怔住。
「但是我必須告訴你，」吳世勳神情變得嚴肅認真，「我哥哥七天內必定會殺了你。」
鹿晗微微一顫，他對上吳世勳篤定的眼神，卻尋不到一絲欺騙意味，絕望頓時在四肢蔓延。
鹿晗略顯幼稚的面容在昏黃的光線中顯露脆弱，絕美誘惑如同被束縛凡間的天使，讓人產生褻瀆的慾望。
吳世勳微微一笑，鬆開鹿晗的脖子，轉而輕輕撫摸他的腦袋，語調蠱惑：「如果你乖乖聽話，我可以考慮救你。」
彷彿黑暗中橫空出世的光明，吳世勳的話語瞬間攫住了鹿晗的心神，他望向吳世勳謙和善意的笑容，卻不禁打了個寒戰。
鹿晗的反應意料之中，吳世勳含著笑意半跪在地，將膝蓋頂在鹿晗大腿根部，一手撐在他耳旁，一手抬起他的下巴，令絕美容顏展現。
鹿晗心跳怦怦飆了起來，他覺得十分困窘，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上。
吳世勳盯著他，神情彷彿惡魔誘惑他的獵物，布下甜美的陷阱……
「救你條件是：做我的寵物。」吳世勳沉聲道。
魔性的蠱惑嗓音鑽入耳膜，好似一道熾熱的烙印刻在他們咬合的命運齒輪之上！
鹿晗愣住。
吳世勳依舊微笑：「交易成立嗎？」
鹿晗眨了兩下淺色水亮的眼眸，怔怔地來了一句：「不許騙我。」
「不騙你。」 吳世勳輕柔地撫摸鹿晗的臉頰，無比認真地說，「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救你嗎，鹿晗？」
鹿晗機械地搖搖頭。
吳世勳溫柔一笑，漆黑瞳仁中閃耀著璨如晨星的光芒：「因為我喜歡你。」
心臟驀地漏跳一拍！鹿晗還沒來得及反應，便被噙住了唇——溫熱氣息包裹住他冰冷的雙唇，強勢溫柔地佔據了整個口腔……狂烈的心跳在胸口鼓動，鹿晗覺得臉頰發燙，一種頭暈目眩的被征服感籠罩全身…
還不到一天，就被這個男人奪了初夜和初吻，連心跳都不放過，幾乎要將他徹底佔有。
繾綣綿長的吻令身體逐漸暖了起來，鹿晗甚至有一瞬，希望這個男人不要離開。
長吻結束，吳世勳鬆開了他。
昏暗光線中鹿晗的胸口起伏著，表情像被欺負了的小動物般可愛。
「鹿晗，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寵物。」吳世勳微笑道，「我說的每一句話，每一個字，你都得聽清，不准違抗，明白麼？」
沉默兩秒，鹿晗微微點頭。
「很好。」吳世勳好整以暇地盯著他，「現在，把衣服脫掉。」
鹿晗呼吸一窒，地獄般的痛楚翻湧上來，令他無法自抑地戰慄。
「沒聽清？要我重複麼？」吳世勳笑容依舊沒變，卻隱隱散發危險氣息。
鹿晗自知此刻沒有與這個男人抗衡的力量，為了求生，無論怎樣的痛苦都得忍。他咬著牙，脫掉了僅有的白色單衣，露出青紫交錯的白皙肌膚。
預想的事情並未發生，出乎鹿晗料，吳世勳輕輕握住他的手臂，從兜裡掏出傷藥。
鹿晗愣愣地看著吳世勳將藥在紅腫處暈開，輕柔地如同對待珍寶般，用指腹摩挲著。
溫暖順著手臂湧了上來，藥效稀釋了疼痛，暖意在心底堆積，逐漸擊潰了幾天以來受盡折磨而築起的心牆……淚水一滴、兩滴…滑落臉頰，鹿晗用掌心抵著額頭，止不住淚珠一顆顆從水淹七軍的雙眸中溢出。
鹿晗的反應吳世勳並不意外，他繼續塗抹著藥，柔聲道：「只要你聽話，我就會對你好，明白？」
鹿晗抹了抹淚水，點點頭。他幾乎快忘了這個男人下午對他做了怎樣過分的事，直到十幾分鐘前，他還滿心的怨恨憤怒，此刻卻化作淚水，淌了個乾淨。
塗好藥，吳世勳幫他穿好衣服，看了眼手錶，溫和道：「下午五點多我會和我哥過來，到時候，你得乖乖聽我的命令。」
鹿晗微垂著頭：「明白。」
離開地下室的時候，吳世勳突然想起什麼，回頭問道：「對了，張藝興和你什麼關係？」
鹿晗一愣：「……他是…我哥...同母異父的哥哥。」
吳世勳嗯了聲，關上地下室的鐵門。
黑暗中，鹿晗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，只能默默地等，等著那個男人來救他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厚重鐵門終於再次響起。鹿晗順著昏黃的光線望去，吳世勳恭敬地尾隨著吳亦凡走進來。
「你叫我過來，想說什麼？」吳亦凡瞟了一眼鹿晗，「玩兒膩了？」
吳世勳微笑道：「哥，求你件事。」
「你說。」
吳世勳指著鹿晗：「能不能把他送給我。」
「怎麼，」吳亦凡笑了，「你對他動心了？」
吳世勳不動聲色一笑：「嗯，我挺喜歡他的。」
望著那個男人無懈可擊的笑容，鹿晗緊張得捏緊拳頭。
「那行啊，」吳亦凡語氣輕鬆，「這小子折騰了我不少時間，性子野得很。只要你能讓他聽你話，就給你。」
「嗯。」吳世勳點點頭，轉向鹿晗，「過來。」
鹿晗聽聞，便邁開腳步走到吳世勳面前。說實話，比起只會暴力相向的吳亦凡，他更怕吳世勳。
「跪下。」吳世勳冷冷命令。
鹿晗垂頭跪下，冰冷寒意順著膝蓋攀爬。
吳世勳把珵亮沒有一絲灰塵的皮鞋踩在鹿晗膝邊：「舔。」
僅僅猶豫了半秒，鹿晗伏下身，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上鞋面，順服得如同一隻小貓。
吳亦凡表情閃過訝異：「挺能啊你。」
吳世勳未置可否地一笑：「哥…」
「行行，給你。」吳亦凡認輸地揮揮手，「你們都串通好了，我還能說什麼。」
此語一出，氣氛直降冰點，連吳世勳都愣住了。
「哈哈！」吳亦凡拍拍吳世勳肩膀，「別緊張，開個玩笑。」
吳亦凡走後，吳世勳臉色不太好，他拽起鹿晗，冷冷道了一個字：「走。」
車子緩緩駛出車庫，夕照之光在車身上劃過金黃鋒芒。
大街的喧鬧聲漸起，鹿晗出神地望著窗外的人群，有種恍如隔世的疏離感，連車子停下都沒發現。
「鹿晗。」
鹿晗嚇了一跳，扭過頭來，剛好對上吳世勳的臉龐。——他一直沒察覺，這個男人竟長著如此帥氣的一張臉。
驚訝之餘，雙唇竟被覆蓋，鹿晗臉頰泛起紅暈，他感覺彷彿有一隻手緊緊攥著心臟，連呼吸都被剝奪。溫柔強勢的力道撬開牙關，舌頭攻了進來，在每一處敏感挑逗著，舌尖交纏如同訴說愛意，把鹿晗的心臟勾得怦怦直跳。
吻完了，吳世勳鬆開鹿晗，啪地點上煙深吸一口，眼神看向遠方，沉聲道了句：「你走吧。」
鹿晗一時不知如何反應。
「我給你三年完全的自由。」吳世勳漫不經心地說，「三年之後，我來接你。」
鹿晗依舊呆坐著。
「到時候…」吳世勳轉頭盯著江凌，「還請你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。」
男人漆黑的瞳孔彷彿要將靈魂吞噬，鹿晗嚥了口唾沫，反手打開車門，逃了出去。
望著消失在人群的少年身影，魏吳世勳神複雜。
緩緩將煙抽完掐滅煙頭，吳世勳拉開手剎，車子駛入泱泱車潮，忽而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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